“不管见到多少次,都还是会让人感到不寒而栗啊。”
“将晖。”
奈良鹿久在忍具包里掏了掏,点出一根香烟点燃,叼在嘴里,嘟嘟囔囔:“你这家伙,怎么会最近才成为上忍?”
说话间,他状似不经意的瞥了眼宇智波真弥的表情。
据他所知,这两人一直在一队。
见到宇智波真弥脸色毫无异样,这才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目光,缓缓吐出一口烟气。
“这是我最近才开发出来的新术。”
相田将晖将刀刃擦拭干净,表情温和:“准确的说,其实是一种水遁与幻术的变种结合,中间也增添了一部分封印术。”
“算是累多年之苦功了。”
“嗐,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......”
奈良鹿久随口打了个哈哈,意识到自己好奇心有点重了,这才转移话题:“那现在,我们怎么处理这些人?”
他说的是院子里的三名岩隐忍者。
相田将晖估算了一下时间,吩咐道:“先带他们转移阵地,之后还要麻烦亥一君你验证一下这些人脑子里的情报。”
山中亥一点点头:“份内之事。”
相田将晖转过头,继续道:“等到榨干全部利用价值之后,他们就是刺杀草之国大名的罪人了。”
听完剩余的大体计划,在座的几人皆是点头。
很快,他们带着尸体一同退去。
......
又过了一阵子。
围墙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,有人在围墙外探头探脑。
护卫上忍听到动静之后,全去保护草之国大名了,被打发来探查情报的大名护卫们都是些寻常人。
听里面没了动静,他们才小心翼翼的过来靠近扫了几眼。
发现没人之后,又大呼小叫着招呼同伴们,装模作样的开始封锁现场,实则开始收缴里面的财物。
他们又不是忍者。
......
“所以!”
“有没有谁能告诉我!”
“外面!到底!发生了什么?!”
富丽堂皇的宫殿中央,肥头大脑的草之国大名井真满头油汗的踱步在大厅之间,没完没了的咆哮、怒骂。
因为才准备睡下,就又被护卫上忍叫起来,这位大名身上只套着一件皱巴巴的丝绸睡袍,一双小眼睛圆溜溜的瞪着,肚子直挺挺的。
显得有些滑稽。
他双手摊开,看得出来已经很生气了,指着那几名护卫上忍的鼻子骂:
“为什么你们没一个能派上用场!?”
“养你们有什么用?”
只不过,在场的这些忍者大多将他的话当做放屁,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。
一个月十万两通用券就让我们拼命?
别逗了,多大的脸。
能光明正大在草之国国都袭击岩隐村忍者的,那得是什么狠人?
很显然,这些出身本地的原草隐村忍者,并不像灰岩他们那么讲究原则——他们讲究的东西也很明显,等价交换。
在这种时候,作为在场护卫忍者的首领,野原良一就不得不站出来了。
他拿五十万两,自然不能装耳背。
野原良一半跪在地,一副忠心耿耿的表情,严肃道:
“大名殿下,在这种关键时刻,集中力量保护您的生命安全,才是我们这些护卫忍者应该做的事!”
“至于外面的骚乱,等到事情结束之后,我们去信一封,借土之国大名责问岩隐村即可。”
“否则,万一殿下发生了变故......”
野原良一稍稍抬起头,与大名的视线对上,加重了几分语气,别有深意:“...现在,可正值我们草之国生死攸关之际啊。”
井真大名想起白天听到的消息,显然被他严肃的表情镇住了,却还是犹豫道:“但、但是他们是在我的宫殿里杀人,还把墙都弄塌了,我难道要这么把他们放走吗?”
“而且,草隐那群乱臣贼子想要叛乱的消息,也是他们带来的......”
“不好吧?”
井真大名的声音明显有些动摇。
这倒不是他真讲究多少忍界义气。
而是除了吃饭、睡觉、玩女人以外,平日里他最珍惜的,就是自己好不容易盖起来的这座华丽宫殿了。
这下倒好,那边直接起了一座大山,从这边望过去都能看清楚,连外面的宫墙都压倒一大片。
建造的时候,消耗多少贱民倒是小事。
关键在于......
修复要花不少钱呢。
一听是钱的问题,野原良一的表情一下子更严肃了。
花大名的钱,关他什么事。
口中正待再劝,背后却忽的一紧,立刻一个前扑将大名压倒。
“嗖嗖嗖——”
密集的手里剑骤然突破窗纸,如同一只只雨燕般飞速射入,发出一连串刺入肉体的闷响。
站在外围些的护卫忍者们,不管射没射中要害,或者射没射中,顿时皆如韭菜般倒下去一大片。
“敌袭!”
少数有几个死心眼的还在尽职尽责,倒持苦无打开手里剑,朝着敌人来袭的方向大步流星冲去。
紧跟着,就见他们又以更快的速度倒飞回来,在一阵砰砰的闷响中,以不可思议的人体角度塞进了各处墙壁。
这个时候,野原良一也顾不上装忠臣,翻身跃起站在已经化身鹌鹑的井真大名面前,神色肃然:
“大胆!”
“何方鼠辈,竟敢冒犯大名殿下!?”
“站出来!”
而后,两人就见到三道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他们面前。
三名岩忍看着草之国大名的目光,仿佛在看着一具仇人的尸体,冷漠而满怀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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